深夜。
时夫人本以为,时卿和赵瑞儿的房子都被拆了,那死丫头肯定会乖乖回家服软。
可她左等右等,等到半夜,都没等来时卿求饶的电话,却接到了周夫人的来电。
周夫人的语气是高高在上的:
“时太太,我家老爷子回来了,他说了:一,周时两家这桩婚事,新娘子不能换人;二,时卿没读过书也没关系,回头和我家行川结了婚,她不用急着为我们周家传宗接代,可以找个大学,好好读书……”
时夫人一听,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连忙答应道:
“是是是,这是最好的。婚事是当年两家老人为两个孩子订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换人。自然得衬两家老人的心意才行。你放心,我们会全力配合你们的。”
“嗯,那就好。再有就是,老爷子想见一见你家时卿。就明天吧,到时,把婚期订下,回头再学一些规矩。我们周家家大业大,向来最重规矩,行川更是周家长孙,所以,你家时卿那些不正经的作派必须改一改……要不然,以后怎么做我们周家的女主人。”
周夫人表现得无比强势。
时夫人只能满口附和:
“对对对,那孩子养在乡下,有点粗鲁,好好调教一下是必须的。不过,时间能不能挪到大后天,时卿在乡下时认的一个干妈病了,正在医院,等处理好事情,再来和你们商量婚事,你看如何?”
“真是穷亲戚,麻烦多。行行行,那就大后天。”周夫人嫌弃得骂了一句,直接挂了。
时夫人受了气,心下恼火啊。
他们时家本来天下太平的,全是因为那野种,害她受了多少气,又害时韵掉了多少泪。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害人精。
正恼着,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顺达集团副总乔森的电话,“我说,时夫人啊,你让我们整的那个赵瑞儿,到底是什么路数啊?”
时夫人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了?”
“今天,我们才把赵瑞儿的家给拆了,公司里接二连三有人倒霉。那个叫时卿的还报了警。我刚派人去调停,谁料调停没成,还把我的人打了一顿。那人也姓时,和你们时家有什么关系?她出手很凶的,我要是不反击,就太下我们顺达的面子……”
乔森火大地很。
时夫人一听,头更疼了,那贱丫头还真会搞事情,马上道:
“她敢打人,你们就报警抓她。你放心,她没靠山的。是我们家一个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