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
话音落下,即墨骋目光越发灼亮,看凤清兰似看一处埋没在深山老林的宝藏。
凤清兰自然不习惯即墨骋的目光,只觉浑身鸡皮疙瘩猛起,摆正脸色:“王爷,你若是想知道,一万两银子来换。”
“一万两银子?”即墨骋凤眸微眯,呷着冷笑,“凤姑娘凭什么认为本王会愿意用银子买你的法子,而不是将你送入大牢严刑拷打?”
“王爷大可以试试。”
沅沅小脑袋满是疑惑:“昂?”
刚才娘亲和爹爹不是在眉目传情吗?
沅沅没来得及多想,仇猛与萧护急促进入后院,朝沅沅禀报:“郡主,慕容公子在西街望楼门前受伤了!”
沅沅急得团团转,小短腿哐哐往外跑,像一只晃晃悠悠的小企鹅。
凤清兰眼神温柔。
即墨骋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这一瞬间,他甚至在想,若是一家三口过日子,是不是会如寻常家庭一般温馨……
念头刚升起,即墨骋就压了下去。
在他看来,凤清兰身份太神秘,在不知是敌是友前,他不能与她走太近。
只是,他们有一个女儿。
眼见沅沅离去,即墨骋寒了面色,跟随而来的奴仆全部跪了下来。
“王爷息怒。”
凤清兰翻了一个白眼,吐槽:“息怒?喜怒还差不多!”
即墨骋:“……”
奴仆们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
“本王说过,不许郡主与燕国质子有往来,你们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
即墨骋捻着茶杯,气息如阴沉天下的海平面,越是平静越是波涛汹涌,恍如黑云随时能席卷而来。
“你冲他们发什么火。”凤清兰扯唇,“沅沅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
漫儿刚迈进院子,就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沉默思考。
往常,沅沅小姐闯祸,亦或者被绑架,兰姐可是责罚了全部相关者,兰姐怎么有底气怼贤王?
即墨骋冷嗤:“凤姑娘还是不要为无关之人发善心的好。”
凤清兰勾笑,水眸风情万种:“好啊。”
即墨骋眉心微蹙,不理解为何她态度突变。
“盐碱化之事,王爷可要用一万两银子换?”
即墨骋咬牙切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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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