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如今都不经大脑了?
谢奎紧咬后槽牙:「微臣就是想知道,这爵位是否能恢复?」
老伯爷去世后,他就一直是伯爷,当了二十多年了,如今跟他说他不是荣安伯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哈哈哈——」二皇子忍不住笑了,他死死盯着谢奎,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你如今是不是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谢奎皱皱眉头,他最近能得罪谁?苏言裳?
「请殿下明示。」
「你可知道,姜苟如今如何了?」
「姜院正?不知道啊,他怎么了?」谢奎若有所思。
「姜苟买通了杀手营的杀手去杀苏言裳,如今被处死了。」
谢奎的眼睛瞪得老大。苏言裳并没有被杀死,处死姜苟是不是太过了?
「你还不明白吗?本皇子对你很是失望啊谢奎,本皇子一直以为你是个做大事地人,你却揪着一个小姑娘不放,你们什么仇什么怨?竟然对她做出那些见不得人地勾当,上回给水井下毒,这回让人用马车撞,为了一个没有多大利益冲突的女子损失了一个斥候还不收手,结果这回连青湖寨都交代出去了,你可真是好样地!」
虽然查不出谢奎与青湖寨之间有更多关联,但以后再有人提起青湖寨,就会想起谢奎,他们还怎么做事?
那个之前因下毒到水井之事被抓地斥候,一直被关在京兆府衙门,之前一直查不出他地幕后主使,但也不知道怎的,这几日很巧合地被查出是谢奎所指使。
这种时候,无论有没有证据,都是添油加醋的一把火,不降他的爵位降谁的?
谢奎听得冷汗淋漓,心中没有多少反省却充满了怨气。
回府他想明白之后也放心了,只要二皇子登上皇位,他将敏姐儿嫁给二皇子,就成了皇后,到时候不要说伯爷,就是侯爷他也当得。
却不知,自己在二皇子心中的地位已经大打折扣。
「你说什么?荣安伯被降为子爵了?」躺在床上的冯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猛然坐起身,因起身太快,一阵头晕眼花。
难道马车真的是荣安伯指使的?难道皇上真的会因为他撞了苏言裳那个小***,而降了荣安伯的爵位吗?这是不是太过了?还是荣安伯做了其他惹怒皇上的事呢?
她觉得一定是后者。苏言裳就算能治好太后的病,也就只是一个医女,大夫是什么地位,最高不过五品官罢了,何况还是一个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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