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派人去寻!!”
“可太后说此事事关重大,要先封锁消息,决不能透露半分消息!”奴才得春回道。
“那悄悄儿的,派人去暗访,快去!”
光绪帝在御书房内急地直转圈,他自小与载蕉交好,那批被请来的皇帝伴读里谁也不敢过多与皇上亲近,要么带着敬畏,要么见他被太后压制便在心底瞧不起他。
只有小载蕉拉着他的小手去玩耍,给他讲外面的趣闻,在载湉被罚跪之时去给他去御膳房偷烧鸡吃。他们也一起读书写字,对弈抚琴,是载湉年幼的宫闱生活中一抹难得的亮色。
对于载湉来说,载蕉不仅仅是盟友与亲眷,亦是知己。
别过七年,等到的竟是载蕉的死讯,光绪帝寝食难安。
哪怕只有些许希望,他也要等下去!
“一定,一定要活着来见朕。”光绪帝撑着桌子祈祷。
在遥远的绵里镇里,载蕉已昏迷了四五日了。
他眼珠转动,梦境中,曦月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却遍寻他不见。那双灵动的水眸渐渐凄哀绝望,她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只得拖着无力的步伐在街头独自飘荡,渐渐气力不支,昏迷在一户人家门前。
这梦境如此真实,他虽看不清曦月的模样,可那双楚楚的瞳眸却如此清晰,仿佛他已经目睹过她的真容。
载蕉皱起眉头,手指头也微微颤动,却依旧没有醒过来。
“我看这人啊,是救不活了!老爷……”
乔夫人劝着乔老爷,却被乔老爷挥挥手道:“再看看吧。”
此时,乔桐之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爹。”
“怎么样?查到了吗?”
乔桐之和旁边的李如煜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乔知深捋了一把胡须:“那就怪了,连我们家的情报机构都查不到他是谁。”
“要不要我动用家中官府之力?”李如煜问道。
乔知深皱皱眉:“不可。现在盯着李大人的眼睛已经很多了,如果此人身份特殊,也会连累到李大人。”
“老爷。沈家大少爷来访。”
“沈祈远?他来做什么?去请。”乔知深命令道。
“我与南山兄虽是世交,却对这个沈祈远实在喜欢不起来。”
“为何,爹?”乔桐之问。
“此人做生意手段,太狠。”
二人还没说完,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