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抽到了身上时,疼的他哎呦哎呦的,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严夫人来的时候,严石楠身上已经被抽了很多下了。看到这场景,当下就跪地求情,前院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心中恼恨白家的所作所为,同时也担心公婆的怒气。
“爹娘,都是儿媳的不是,要打要罚儿媳都认,您饶了石楠吧,他还病着呢。”
这要是严国舅抽他,严夫人还敢上前护着,但是这次是严太师出手,严夫人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也不敢上前。
严太师看着地上跪着的母子,抽了严石楠一顿后,怒气消了不少,严夫人看到公爹停了手,扑倒儿子身上,心肝宝贝的哭着。
严太师一向不管内宅的事情,这次看到严夫人这般,气的将鞭子丢到一边,拍着桌子说着:
“慈母多败儿!”
严老夫人看着他气愤的坐到了一旁,知道他是被儿媳给气着了,却不好出面。
“刘氏!石楠胡闹不懂事,你也糊涂了不成?昨日竟敢亲自上门去讨人家的嫡女为妾,明日是不是就敢仗着你男人的军功上门抢人了?”
严夫人刘氏听着严老夫人的话,擦着泪回道:
“娘,是儿媳考虑不周,只是石楠他一直郁郁成疾,媳妇不是想着,不过就是一个丫头,能金贵到哪里去,咱们石楠说要纳妾,那些三四品的官员都会赶着送闺女进来,他一个六品官的嫡女倒是金贵了,还敢在门口给严家闹这样的事情!”
严老夫人见她还是不知悔改的样子,气的将桌上的茶盏摔倒了她的面前,严夫人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嘤嘤的又哭了起来,没有说话。
“你还委屈了不成?你知道这件事要是闹开了,朝臣们会怎么说严家?你嫌家里的事儿少是不是?明知道皇后有意将德音下嫁,你们母子还能想出贵妾的事情,真是好的很,好得很!”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心虚,谁都没有说话,这时听着严太师对着严夫人说道:
“明日你遣管家去白府,备上礼,将事情说开,这个孽障从今往后禁足,成亲之前都在府内好好的跟着教习师傅学习,不准他母亲再接近他。刘氏难掌中馈,自今日起闭门思过,命汝南代为掌家,刘氏若还不知轻重,等汝南出阁,另抬一房平妻进门代她管家!”
严夫人刘氏一听,当下吓得傻眼了,平妻两个字好像是一记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
哪里还有心思顾着儿子纳小老婆,当下正欲求情,就见严太师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