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不能开灵窍了吗?”
“民间散修有师承,想求别人教一东西付什么代价的有,有人愿意给他们一本正统典籍诵读,他们愿意跪下当狗!”
奚平撇撇嘴,一不能设身处地。
公讲完经,就跟支修一起离开了潜修寺,少爷可能是觉得危险了,人又放飞了,一天到晚不是捉弄同窗就是调皮捣蛋,无恶不作。
他好像转头就把“为了给像将离一样的人伸冤而用功”的决心抛诸脑后,就像是那些红尘中伤春悲秋完、毫不耽误左拥右抱的浪荡子。
转生木雕丢在了旁边,兴趣了。
对了,转生木雕。
太岁心里又一动,他怎么突然不碰转生木雕了?
然而等他疑心再起,奚平就随手拎起了转生木雕,又天真又凉薄地说:“我给忘了,那小美人给你当门徒了,怎么样了?”
奚平说着闭上眼,熟练地凝神眉心,找到了阿响,却正好见阿响拿个小纸包,盯着里面绿色粉末犹豫片刻,端起来要往嘴里倒。
奚平一眼见,还以为她想不开要服毒:“喂,别吃!”
阿响倏地一顿,睁眼睛四处寻觅——她觉得刚才有人叫了她一声:“谁?”
奚平不敢吱声了。
“是……太岁星君吗?”阿响跳起来,捧起自己胸前的转生木,听到回答,她念念有词道,“太岁保佑,让我顺利入玄门,不辜负师父期望……还有么贵的灵石粉。我一定要给爷爷报仇,赚很钱,带春姨离开……”
奚平才明白,原来那绿油油的碎末不是农药,是碧章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