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却道:“想得美,人家早跑啦。这会儿概已经快逃出野狐乡了,不知他们走之前又给谁送过信呢?”
徐汝成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田只见他嘴动了一下:“你嘀咕什么?”
徐汝成这才发,自己才吼出来的那句话竟没有声音……不对啊,他杀蛇王的时候跟这太岁说过话,当时还把蛇王吓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汝成头皮都奓起来了,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进了层层蛛网的虫子,只能任人摆布。
“简单,缺个跑腿的,要你以灵台发心魔誓,以后供差遣,在就告诉你这几人身在何处。”太岁好像能一眼看进他心,“差遣你的事,第一不伤你同僚伙伴,第二不害你道义良心,第三不坏你主上布置,有违以上三条,你可以不做。”
徐汝成一边浑浑噩噩跟着老田指示,一边紧咬住牙关。白先教给他们的第一课,就是管好自己的血和八字,不要被人轻易拿到,也绝不可轻易应允内容有半点含糊的誓约。
太岁:“不好,有个人好像已经离野狐乡了。”
徐汝成太阳穴“突突”的。
太岁:“完了完了,那人已经联系野狐乡外的同党了,天茫茫,这上哪追杀拦截去……”
徐汝成:“第一不能伤同僚伙伴毫发,第二不能有违道义良心一分,第三不能对主上布置的任务有任何妨碍,若不违以上三条,以灵台起誓,供你差遣,违此言身与灵俱灭!行了吧!”
太岁顿了顿,不知为什么,他语气的轻慢和戏谑淡了些:“以为你会加一条,不得伤你身家性命。”
徐汝成怒道:“老子早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