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豁给你!”
邪神轻轻叹了口气,像在他灵台上盖了个章:“成交。”
两天后,午夜时分。
徐汝成独自一人乔装改扮,悄悄离野狐乡,来到了陶县县城的一处屠宰场,并怀疑那太岁又在整他——上次逼他发心魔誓的时候,太岁让他误以为火快要烧到眉毛了,结其实那几个往烟云柳身上做手脚的邪祟根还在野狐乡。
徐汝成跟太岁的对话他们听不见,“看见”他将烟云柳五花绑塞进密室,也只当他是要玩什么花样。徐汝成找老田他们进密室商议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那几个做手脚的邪祟都醉醺醺的鬼混去了,没注意这边!不到两炷香,就被陆吾同僚们悄悄拿下了。
徐汝成恨得牙根痒痒。
他至今不知道太岁是附在什么上跟他说话,反正那将他玩弄得团团转的男声一直如影随形,想取乐就诓他玩!
“……小心上铭文。”
徐汝成应声收住脚步,发自己险些踩在一个相当隐蔽的铭文上——他神色一正,牲口屠宰场怎会有铭文?
“有的是。”太岁懒洋洋说道,“别走神,留神你小命。往前五十步,有个法阵,激发后底下是条密道。当心点,要是被人发了,就及时杀人灭口。”
徐汝成忍不住道:“这是什么?”
太岁道:“屠宰场。”
徐汝成:“……”
废话!
然而他依着太岁的话往前走去,还不到五十步就被太岁喊住了:“吁,走过了,说成宝儿,你步子迈那么干什么,劈叉?”
徐汝成只好往回退了一点,然发一个法阵。
这法阵他在陆吾学过,确实是个出入口。
徐汝成一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