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63;都有人来,多半是图谋惠湘君的遗物,不是为了帮她,属下在想不出她要如何脱身。”
周楹沉吟片刻:“峡江这几日水雾很重,那雾气甚是古怪,对岸的气象我竟看不清了……陆吾在那边,没注意到陶县有什么异象吗?”
白令谨慎起见,将徐汝成的信重新检视了番:“没什么……哦,小徐不知为什么,在结尾写了今天的日期。”
周楹听完愣,竟微微坐正了:“日期?”
白令:“是……主上,怎么了?”
“拿来我看看。”周楹饶有兴致道,“这写信的陆吾是什么人?”
周楹待人是一视同仁的凉薄,从不费“没用”的心——压根也没几两心。只有算计别人的时候才会关心别人想什么。陆吾交给白令,觉得分稳妥,平时就只管使用,要不是白令拦着,能给每个陆吾起个数字当代号,这还是头遭有兴趣打听谁。
“叫做徐汝成,渝州人士……”白令能把每个陆吾的生平都背出来,见问,便简单跟说了说徐汝成的出身来历。
周楹随意点了下头,不知听进去几个字:“记日期……他怎么想出来的?小白,你调/的这批陆吾不简单。”
白令:“……”
不简单吗?
觉得徐汝成还挺简单的,那小伙子长得宽鼻阔眼,连嘴都比别人大一圈,心里有点什么想法都得从五官里漏出来,为人过于忠肝义胆,其实不太适合潜入别国当“邪祟”。只是白令看背着血海深仇太可怜,才特批给这个机会……难不成走眼了?
殿下虽然自己不怎么做人,但看人还是挺毒辣的,白令自知不及,不由得自我怀疑起来,没敢多说什么,只问道:“主上,记日期有什么用?”
周楹笑道:“你且等着。”
第二天,就是六月五当天,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