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仙宫应该已经忙成锅粥,但徐汝成的信似乎比平时送得还早一些。事无巨细地将第一天夜宴情形、楚国麒麟卫布防等事情说了,夜宴似乎十分顺利,没什么异状。
然而六月六开始,野狐乡里的陆吾们突然音讯全无。
六月七、八……整整三天,陆吾们就跟夜之间死绝了似的,没有传出只言片语。
白令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这是暴露了?出事了?
可是潜进野狐乡的陆吾确不止一批,还有些人是连徐汝成们都不知道的,混在普通邪祟里各自行动。就算徐汝成们暴露身份,被人锅端,其他陆吾怎会点消息也透不出来?
白令忍不住对周楹道:“主上,要不我过江看看?”
周楹摆摆手:“不是今天。”
白令愣:“不、不是今天?那是哪天?”
怎么这还得选个良辰吉时?
而与野狐乡里眼线断了联系的显然不止他们一拨人。
六月九,观望的各国高手开始有人按捺不住,陆续往野狐乡里进。
与此同时,楚国各地都传出找到项肇部分遗骨的消息,那价值连城的升灵剑修灵骨被秋杀到处乱攘,拼拼凑凑,刚好差了二斤六两。
六月二开始,到处追捕秋杀的三岳修士从四面八方赶到陶县集合,准备围剿那胆大包天的大妖邪。
诡异的是,后来进入陶县的人也像凭空消失了样,不管是筑基还是升灵,进去就杳无音讯。
除了周楹,所有人都观望不下去了。
六月底,连林炽也从南海上了岸,只身往陶县七里镇。
而此时身在暴风眼的陆吾们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野狐乡里,从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