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也不好意思跟她提,如此一来,他便也打消了托管的念头。
不知怎么地,就觉得有陈氏在府也有她的好处来,当然这念头才刚冒头就被他打压了下去,他深觉自己是不该这么想的。
坚持了两日,见着沈葵每日到了下晌便就守在门口等着他回来的样子,心里便如刀绞似的,小家伙并不埋怨什么,只是一看到他出现,就会像蔫了的白菜得了一夜露水,立马又精神奕奕起来。
而沈茗也有些萎靡,陈氏所有心血都花在他身上,他跟母亲情分向来深厚,陡一分开,也不适应。接连两日的晚饭都只吃了两口就撂了筷子。
沈宣左思右想,这夜里便就期期艾艾地到了二房。
沈宓正跟沈雁在墨菊轩下棋,约定输了的人请吃张记的烤兔儿。
见到沈宣,沈雁不由站了起来。
在伍氏的死因真相大白之前,沈宣没少误会二房,再加上沈璎跟沈思敏串通算计沈雁那事儿,更是把二房得罪了个彻底。沈宣算来已经大半年不曾登过二房的门,眼下见着沈雁也在,面上便有些赧然,在门口迟疑着不知是进还是不进。
沈雁倒非那种时时刻刻斤斤计较的人,知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便大大方方唤道:“四叔进来坐。”然后跟沈宓道:“我去把下晌冰着的那个瓜让人切了来!”说罢出了门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