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想想这也不太可能,因为随着华氏体质转好之后,人的精神也好了不少,这几个月沈宓常常是天一擦黑就回了房,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出门,华氏总要娇羞地送到门下,连扶桑她们都看出来二爷二奶奶感情越发的好,想也知道他们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而沈宓身体状况又极佳,一年到头精神奕奕。又连伤风都极少有,他这边应该是没问题。
想了想,她收拾好了便就又回到了正房。
华氏刚从大厨房回来,府里开始提前做月饼,今年五府里添了丁加了人,五太太是不能提前来帮忙了。
沈雁一面看着月饼样子,一面问道:“母亲是不是在为子嗣的事忧心?”
华氏迅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下去填数。
沈雁扯了扯她的袖子,她顿了顿,便就停了笔。看了下四面。想了想又还是把人都撵了出去。然后道:“辛乙的方子确实不错,这半年我整个人都精神了,小日子也规则了,可不知道怎么。我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动静。我着实是有些急了。”
本来这些话不该跟沈雁说。但辛乙是她找来的。而她眼下又主动问起,她不说出来,还真不知道跟谁去说。沈宓又交代不让沈雁跟韩稷接触。她也一直没告诉他这方子是辛乙开的。
沈雁连忙宽华氏的心:“不要急,我找个机会,再请辛乙进府瞧瞧。他既然把母亲的身子调养好了,可见是真本事的。”
华氏轻叹着点点头。
沈雁知道这不是几句话能解决掉的心事,也就不再说什么。
晚饭前往各房里转了一圈,沈弋在房里制胭脂膏子,见着她来,遂笑着起身:“雁丫头来的正好,你也大了,可用些胭脂了,我制了好些,你拿些回去。这可比外头买的干净。”
沈雁笑笑,在她先前坐过的位置坐下,看一眼瓷盘里的膏子,拿食指挑了一点捻了捻,倒的确是细腻均匀,上好货色 。
“我用不着这个。你不如把前儿从婵姐儿手上得的青梅酒再分我一些。”
“那有什么问题?”沈弋笑着,一面让春蕙去拿酒。
这里才坐下,门外小丫鬟便就走过来禀道:“姑娘,鲁家的秋兰过来了。”
鲁家的秋兰?沈雁往沈弋看去。
沈弋面色刷地冷了。顿片刻,一面端起茶来,漠然道:“没见二姑娘在这儿呢么?让她有事就寻奶奶去我,我这里没空。”
小丫鬟兴许少见她这般言语,忙不迭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