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银锦大步进了院子里去了,把个银锦吓得脸色发白怔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又回了裴沅的房里去。
“娘子,郎君他,他不肯过来……”银锦看着榻上脸色白得吓人的裴沅,低着头说着。
裴沅转过脸看向她:“表兄知道我动了胎气,他不肯过来?”
银锦点头:“郎君说,说让你安生养着,他来了也不顶用。”
裴沅恍若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一般,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好一会才问银锦:“今天胡郎中怎么说的?”
银锦嗫嚅半天才道:“说,说是不大好,下红不止,怕是难保住。”
还有一句银锦不敢说,怕裴沅受不住,胡郎中还说便是保住了,只怕这一胎也不好,终究是伤了元气了。
裴沅又没了声息,侧过头望向软榻里面,却是隐约可以听见隔壁的厢房里木莲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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