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又给她理了理被子:“怎么就瘦成这样了。”说着一顿又道:“大夫怎么说?”
“也不是什么大病。”析秋笑的很无奈:“就是妇人之症。”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自生了萦姐儿和恭哥儿,这一个多月近两个月身上都没干净,潮水一样的……”她说着一顿叹息道:“只能慢慢调养了。”
阮夫人和钱夫人深信不疑,叹道:“这最是亏我们女人的身子的了。”钱夫人又似想起来什么道:“我听说有个什么熏蒸法,就是将人放在木桶里,里头再泡些中药,连续蒸几个月不论什么病都能好个七八成,若不然你试试?”
析秋知道她们是真着急,如今大势未定析秋若有个三长两短,以萧四郎的个性说不定真的撂挑子了,这眼下乱纷纷正是最关键的时候,若是出了纰漏她们谁也好过不了。
“谢谢,稍后我让人去问问静柳姐,让她配些药我也试试。”析秋面露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