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想个办法解除掉这个隐患。”侯玄演的话音里带着几丝狠戾,为了后世的安定,他不介意做的冷血一点。
龚自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国与国之间的较量,除非是沙场上刀兵相见,否则想分胜负并不容易。
他对日本没有过多关注,不知道日本如今在一条极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还以为日本就是当年那个予取予求的小老弟呢。
送走了龚自方,侯玄演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毕竟现在的华朝远远不是日本能够挑战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为了后世着想。
城郊的皇家北苑内,侯婉殊兴奋地唧唧喳喳,笑声不断。
她的“景王哥哥”又回来了,而且带来了很多新奇的玩意,皇林中朱琳灏骑着侯玄演的纯黑色骏马,后面是侯婉殊,策马飞奔。
侯婉殊紧张地抱着朱琳灏,脸上晕红一片,是一种速度上从未有过的刺激。
周围的皇子公主看着这一幕,一脸的艳羡,但是他们都太小了,根本不被允许骑马。
皇家园林的侍卫们起初紧张万分,但是看到朱琳灏的骑术之后也就不担心了,这些人都是战场上的厮杀汉,如何不懂骑术的高低。
一眼望去,就知道朱琳灏的本事,别说带着一个小小的公主,就是带着个大人都没有任何问题。
一群宫人簇拥着侯玄演来到这里,见到自己的爱马,侯玄演凝声一喝,随他征战辽东的骏马撒欢地跑到侯玄演身边,扬啼嘶鸣。这匹马性子烈,从来不会向主人表达亲昵,若是已经死去的那匹枣红马,每次受到侯玄演的呼唤,都会用侧脸去蹭他。
侯玄演摸了摸它的鬃毛,对马背上的两个人说道:“这匹宝马最是桀骜难驯,你们好的胆子,万一摔下来可就都破了相了。”
朱琳灏飒然一笑,干净爽洁,恰如陌上最好的少年郎。她先是一个漂亮地翻身下马,然后扶着因为“飙马”而兴奋的小脸通红的侯婉殊下马。
“父皇,这匹马是个好马,留在马厩中吃草养老可惜了,不如赐给儿臣。”
侯玄演呵呵一笑,自无不可,宠溺地说道:“你想要牵去就是,父皇还能对你小气不成。”
景王朱琳灏早早认了侯玄演做皇父摄政王,到现在也是除了太子之外,唯一一个亲王。
当然现在大家慢慢地都知道,景王可能是个女儿身,但是这件事牵扯到景年间的皇室秘闻,一般人也只是心中明白,不敢到处传播和讨论。
要知道当年的大学士刘中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