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振飞,就是栽在这件事上,当时牵连甚广。江南许多望族被屠戮一空,侯玄演借机铲除了朝中最后一批敌人。
现在要是重谈此事,不就成了给他们两个翻案,这件事的苦主现在可是皇帝,谁疯了心才回去找不痛快。
朱琳灏得了好马,高兴地不轻,吩咐侍卫们牵出去,跟着侯玄演来到树下的藤椅前。
这是靖南的缅甸送来的藤椅,坐上去之后十分舒服,侯玄演轻抿了一口茶问道:“灏儿,台湾怎么样?”
“有一些山民常常作乱,其他的倒还好,父皇不必挂念,儿臣当为父皇分忧。”
“台湾水师多有水字营旧部,唉,卫国公走了之后,朕时常记起和水字营在福建深山中那几个月,有机会朕也要去看看。”
朱琳灏眼中流露出向往的神采,她可不知道当年有多么苦,怅怀道:“可惜儿臣未曾生对年代,不能随父皇征战,现在海边的几个番邦又老实,根本没有敌人。”
侯玄演放下茶杯,长舒了口气,说道:“埃及已经凿开了运河,岂会没有战事,天熙熙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