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真想来个清理门户!
正骂着,抬眼却看到顾伽罗阴沉着一张俏脸,齐谨之不禁关切的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对?”
顾伽罗点了下头。道:“当然我与阿卓谈合作的时候,曾经约定,只要那个所谓的‘高人’一到水西。她便会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可现在——”
齐谨之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展家反悔了?这不是好事嘛,左右那莺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让展家和东齐两兄弟去折腾好了,咱们不粘手,正好能免去麻烦呢。”
顾伽罗却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夫君有所不知,莺粟是比瘟疫还要可怕的怪物,一旦在西南扎了根,最终受害的还是普通百姓。”
罂粟,绝对是能腐化一个民族的魔鬼!
顾伽罗可不想她的大齐变成晚清那副颓靡、腐朽的糜烂模样!
齐谨之一怔,他被顾伽罗脸上的表情给吓倒了,心中暗忖:莺粟不就是个寻常的花儿吗,虽能入药,可也仅是用来镇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为什么阿罗却是这般的畏惧、惊慌,仿佛预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不过,他相信顾伽罗,哪怕不理解,也愿意顺着她的心意来。
“好吧,我听你的。阿罗,你说这事当如何?”
齐谨之沉默片刻,旋即扬起温柔的笑容,眉眼间写满了发次内心的信任,“你想怎么处置,我帮你!”
不就是阿卓违约嘛,收拾一个山妹子,齐谨之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顾伽罗微微一笑,似有深意的说:“听说阿卓要成亲了?新郎还是咱们乌蒙的才子?”
段正道,一个有才华、却心比天高的狂妄书生。
齐谨之也笑了,故意以手加额,“是了是了,我竟把这人给忘了,当日我训练乡勇、严查奸细的时候,他还曾经跑到府衙大放厥词,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颇同情那些被抓的‘奸细’呢。”
阿卓办事不地道,就别怪人家使阴招!
顾伽罗笑得宛若春花绽放,心情分外舒展,啧啧,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心好!尤其这人还是她相伴一生的伴侣,那种感觉更加甜蜜!
……
齐谨之夫妇这边柔情蜜意、春情萌动,阿卓那边就有些不太美妙了。
“阿卓,你真要嫁给姓段的小子?他、他根本就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哪。”
阿朵捧着快要生产的大肚子,苦口婆心的劝着妹妹。
阿卓却专心的整理着床铺上的嫁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