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想住一下她住过的房间。之前她住的是四楼。
他拍了拍我:“兄弟,在感情上就只有两种人,有些人习惯告别,有些人不习惯,不习惯的人,身上的东西会越来越多的。走得会越来越慢。”
我嗯了一声,“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他点头,“是之前一个客人说的,他说,路很长,选择带上什么往前走,是门大学问。”
我大概猜到是谁说的,心说你都快瞎了,还和别人尬人生鸡汤,还是闲。
服务员就告诉我,四楼三分之二都被一个团队给包了,那队人特别强势,无法沟通,但是对于这个酒店来说的话,这么大的入住率和愿意给那么高的房费,没法得罪,四楼的人来自天南海北,他们的厨房最近采购那么忙,就是因为为了四楼重新做了好几种菜系。
服务员狠狠地抽了口烟,告诉我:“我和你说,你看到的四楼的人,都是小人物,四楼的大人物,就在东北角的三个房间,门从来不开,人进去之后,没有见到里面的人出来过。我只在他们入住的时候,见过那几个人一面。这些人不知道在这里找什么东西。”他看着外面的崇山峻岭,此时雾气开始压了下去。
我忽然想起,黑瞎子训练我的时候,有一种传话的方式,特别有他的风格。
我对那个服务员说道:“我是你爸爸。”
服务员看着我。我掏出了一千块钱,服务员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拿了过去,“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