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的侍书,满脸茫然:“好吧是什么意思?殿下答应了?”
侍书无奈地看着他,点了他脑袋:“你是不是傻?”
“不是……”徐雅成整个儿无语了。
这里吵吵闹闹,虽然离宁军的营地还有一段距离,但毕竟是在高高的城楼上,面前地势空旷,徐雅成的声音又极大,很快被常子清听到了动静。
他本来就侧卧在床上半睡半醒,突然听到这嘈杂声,顿时吓得一个激灵,险些没直接滚下床。
“外面什么声音?”他有点惊悚地喊。
亲卫立刻跑了进来:“没事没事,将军,是那边城楼上,祁王夫妇不知又在跟手下说笑什么,之前那个看了咱们一整天的徐小将,在闹呢。”
常子清呆了一下,片刻后才缓缓躺下:“闹什么?”
“好像是祁王吩咐他还要继续看着咱们。”亲卫不太确定,“反正他嚎了两嗓子,这会儿又没动静了。”
“哦……”常子清应了一声,没有在意,默默闭上眼。
但下一刻,他猛地又坐起身:“又看咱们?咱们巡逻的路线和时间刚改,他们就又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被这一惊,常子清睡不着了,穿好衣裳出门去看。
滨州城城楼上除了正常守卫的兵丁,徐雅成一身戎装又站在那里,瞪着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他们。
这是不得安稳了是不是!
常子清一夜没睡,此刻又被弄起来,只觉得头昏眼花,头重脚轻,头晕目眩,走了两步简直有点飘飘然。
亲卫连忙扶住他。
“拿我的弓来!”他气得火冒三丈。
亲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赶紧将帐内的弓拿了出来。
常子清气沉丹田,搭箭上弓,拉满,紧紧瞄准站在城墙上的徐雅成,猛地一松,箭矢“嗖”一下飞出,飞也似的到了徐雅成面前。
徐雅成吓了一跳,还好他全神贯注没有发呆,几乎是箭到了眼前的一刻,人已经猛地一侧让了开去。
“操!”一向还算铭记自己身份的徐小将吓得猛然蹦出一句脏话,“偷袭!搞什么,我站在自己城墙上都不成了吗!”
他来了火气,一声令下:“弓箭手!”然后指着对面常子清道,“射他,射死他咱们就赢了,射!”
弓箭手本来就在待命,听到命令,立刻起身架弓就射。
数不清的箭矢如果雨水般射下,常子清本来好不容易才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