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娘,至于宋简竹的案子,也不要等引起皇上的注意了,直接请求大理寺前来处理吧。
反正放贷逼死人的事情,的确不是邵国公府做的,最多也就治他们一个看管不利的罪名。
至于肯定会牵扯出鲁家。
老夫人虽然有些不忍,但此时,也由不得她妇人之仁,只能壮士断腕,将其归咎于鲁家造孽太多的报应。
商量好后。
邵佑嫣准备带妹妹走的时候,才发现,邵芷珊不知何时,已经从静慈堂离开了。
清兰院。
见妹妹不在,她疑惑了一瞬,但也没有多想,知道妹妹是闲不下的性格,估计又溜到哪儿玩去了。
祖母的态度,虽然让她软化愧疚了一瞬,但不足以动摇她的决心,当即出府,准备与陈氏与宋简竹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她不知道的是。
邵芷珊的确离开府中,却不是因为贪玩,而是她所不能理解的,一种“不被需要”的情绪。
静慈堂里。
自己想去拯救的生母,不用她出手,父亲便宁可撞墙,也不允许别人伤害江姨娘,两人双双离开。
然后。
是痛心疾首的祖母,亦不需要她的安慰,甚至说出如果不是为了姐姐,早就出家隐世的话。
无论在哪儿边。
自己好像都是最多余的一个,还不如丫鬟站的理所当然,安稳坦荡,她早清楚明白,自己不如姐姐,可今日这么明晃晃的对比,还是让她生出一种惶恐感。
在那个金砖碧瓦,富丽堂皇的邵国公府。
姐姐是家族的荣耀。
弟弟是唯一的男丁。
那自己呢?
邵芷珊眸中雾气氤氲,只觉得心中似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连喘气都不顺畅,她只顾埋头走路,连对面走来的那道身影,都没有注意到。
“啊!”
迎面相撞。
反而是齐承墨矫揉造作的痛呼一声,然后故意做出怒气冲冲的样子,叉着腰,正要说话。
“对不起!”
邵芷珊惶恐不已的抬头。
正准备道歉时,看见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忽然悲从中来,情感爆发,呜咽着撞进他的胸怀里。
齐承墨身体一僵。
随后慢慢柔软下来,不太习惯的像摸小狗似的,慢慢抚摸她的背,过了一会儿,杀气重重的问道:“是不是你姐姐欺负你了?”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