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广明哪敢托大,不过在心中,也是惊叹于这位皇帝处理内外之事的的泾渭分明。
“陛下如此,叫臣实在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朕还有些家长里短的话,要和裕妃她们说。”朱由校怕赖广明在这待着难受,也便顺手给了一个台阶。
后者有感于此,飞速写了方子,便悄悄离去。
看赖广明离开,朱由校按住了正要起身的童静儿,坐在她身边,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怎么就受了凉?”
朱淑娥吐了吐舌头,“昨日下了日讲,从懋勤殿出来,忽然就下了急雨,被浇了几下。”
朱由校眉头一皱,道:
“这个月湿润泛凉,常有雨水,天气不是很好,这样吧,日讲罢辍一月,你们也好生在宫中休息。”
“谢父皇!”朱淑娥显得很兴奋,仿佛一下子,受凉后的恹恹之情全然消散不见。
朱由校故意板起了脸,说道:
“不过你不要想着能偷懒,每日的功课,也还是要做的。”
“哦…”朱淑娥脸上的兴奋之情一下子消散不少,撅着小嘴,向一旁倾诉道:
“母后,你看看父皇呀,父皇真是的…”
对此,童静儿表示爱莫能助,耸了耸肩。
她转头看了一眼刻意板着脸吓唬人的朱由校,又看向朱淑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朱由校也装不下去了,被朱淑娥那副绞着手指,楚楚可怜的小样儿给逗笑了,装出来的威严,顷刻间荡然无存。
皇宫大内,一片的温馨之景。
然而此刻的辽东,却是战火狼烟,明金之间,兵锋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