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内廷的人就要到了,把他们弄走!”
打开房门,只见到朱聿键正与世子朱器墭缩在柴房角落,两人衣衫褴褛,面上带有严重的菜色,很显然已经是多日没有吃过饭了。
这哪里是堂堂的天潢贵胄,分明就是两个落魄的乞丐。
朱器墭身上盖着草席,精神非常虚弱,甚至连话都已经说不出来。
一旁的朱聿键由于年轻,精神尚还不错,见到来人,立即护在身前,大声道:“你们来做什么!”
看见他们身后的小吏,朱聿键想到什么,脚下不动声色地向后换了两步,将饭碗藏在草席下。
见状,小吏放宽了心,随后有些感动,上前谄笑问道:“公公,是什么事儿来的这么急?”
听见小吏问话,承奉司的奉正赵柯瞪了小吏一眼,道:“你个下人问这么多做什么?”
“快,帮把手,把他们给我抬走!”
朱聿键拼命挣扎,但奈何承奉司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也多日水米未尽,浑身虚弱,很快就被架了出去。
小吏在后看着,根本无能为力,连他再多说几句,都要被怀疑,一旦被怀疑,日后在王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承奉司一群人刚来到院子,却是迎面碰上了赶来的王承恩。
王承恩喝道:“尔等这是要做什么?咱家是前来传旨的司礼监秉笔,抬着的是谁!”
在王晨恩身后,还跟着四五名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校尉,现在叫做缇骑,这些人的拳脚功夫,可不是吃素的。
见状,承奉司的人面面相觑,连忙放下了朱器墭和朱聿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