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武就同意将女儿嫁给你了?”杜九言摆了摆手,“回去说。”
两人回了三尺堂,小萝卜扑了上来,喊道:“爹!提亲了吗?”
“提了啊。”杜九言牵着儿子的手,悠哉悠哉地坐下喝茶。
崔树林蹲在门口,一脸苦闷。
“提到了?”窦荣兴凑上去,宋吉昌讥讽一笑,“怎么可能,只可能被打出来。”
见窦荣兴不信,宋吉昌便去问崔树林,“她带你提亲去了?办成了?”
“没有。”崔树林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我也不知道杜先生是什么打算。”
宋吉昌目瞪口呆,“杜九言,你花一两银子找媒婆,跑人家门口放个鞭炮就回来了?”
她真是拿人钱不当钱花。
杜九言轻飘飘瞥了他一眼。
宋吉昌抚额,“你达到什么目的了?”说着走过来,压着声音道:“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你可不能诓骗人。你想成为讼师,最起码的底线和道德得有。”
“道德底线是什么?是你坐在屋里的纸上谈兵,还是占着资历来教育我?”杜九言冷笑一声,“你也没资历啊。”
宋吉昌想打架。
一边,钱道安讥诮地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不是为了惊动花小姐,让她和崔公子见上一面?然后呢,又吓跑回来了?”
“你不是不管吗,问这么多是吃饱了撑了?”杜九言道。
钱道安拍了桌子,“杜九言,你这是不识好歹?”这个人,真是牙尖嘴利,气死人不偿命。
“识好歹,就是默不作声听你的嘲讽?”杜九言摆了摆手,“我不需要你们发表任何意见。”
宋吉昌站起来,“凭什么,他一个外来的,我们却要被他欺负。”
“因为你好欺负。”杜九言敲了敲桌子,漫不经心地道:“儿子,崔相公,咱们吃肉去,我请客。”
她说完,窦荣兴和宋吉艺喊道:“九言我们也吃。”跟着跑出去。
钱道安和宋吉昌对视,气的说不出话来。
花府。
花婉娘跪在父母亲房门外,用剪刀抵住脖子,哭道:“要不是今天他们闹一下,让我知道树林哥回来,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树林没有死的事?”
“你死一个试试。”花鹏武被气的脑子嗡嗡响,“你若敢自杀,崔树林也活不成,诱拐通奸之罪,他坐定了。”
“父亲!”花婉娘绝望地看着花鹏武,“您太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