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了。”
“门不当户不对,委屈他们了。”
谢桦应是而去。
大家都看着桂王,窦荣兴道:“王爷,我感觉我受到了侮辱。”
“我侮辱你了?”桂王问道。
窦荣兴点头,“我们找媳妇眼光也是很高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现在还不成亲,您这样,就是拉郎配,随随便便找个人就给我们打发了。”
“您这样,不好。”窦荣兴道。
“你能找得到?”桂王质问道。
窦荣兴不服气,“我当然能找得到,我要容貌有容貌,要才情有才情,我家世也是不错的。”他说着,起来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
“做这么多新衣服,也没有人看,浪费布料。”桂王嫌弃道。
窦荣兴吵不过桂王,委屈地看着杜九言。
“不要小瞧宫里的女官,一般能进去的,家世都不会差。而且背景也都查过了,祖上三代清清白白。”杜九言道:“她们要容貌有容貌,要能力有能力,八面玲珑温柔体贴。”
“这都是别的人想求也求不到的。”
窦荣兴和宋吉艺表示很动心。
“问题暂时解决了,就看谢公公的办事能力了。”杜九言道:“咱们来说案情。”
大家颔首。
“两年前,顺天八年六月,在城南袄子巷的枯井里,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推断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男尸身穿一件灰色棉质长袍,脚下一双黑色圆口的布鞋,左手的手指上有些老茧,经分析像是一位惯用左手写字的读书人。”
“死者左边屁股上,有一块掌心这么大的圆形红斑胎记。”
“经过仵作查验,死者被发现时已略有腐烂,死亡时间至少往前五天左右,也就是在六月初七前后。死者身上没有多余的伤痕,所以推断致命伤应该在头上。”
“那头找到了吗?”钱道安问道。
“没有。”杜九言道:“除了这些死者的衣服口袋里,有半块剩下的烧饼。烧饼经过当时的大理寺捕快查验后,就是和袄子巷相隔三条巷子的琵琶巷巷口买的,卖烧饼的是个女人,姓崔,叫崔巧。”
“崔巧也查问过。卖烧饼的本来是他的丈夫,但后来家用负担太重,所以她的夫君胡饮就在外面做木匠挣钱,由崔巧带着女儿卖烧饼。”
“崔巧认不出无头的男尸。”
“那男尸的身份,一直是个迷?”窦荣兴拿了卷宗过来看,泄气道:“那不是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