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河里女尸案件一样?”
杜九言摇头,“不一样,因为比女尸案还要难一些。”
“毕竟女尸有头,怀有身孕,还能做出一些猜想和推断来缩小范围。但是男尸毫无线索。”
窦荣兴将卷宗给钱道安,丧气地倒在宋吉艺身上,“九哥,现在来一屋子的漂亮姑娘,也拯救不了我。”
“想、想想的美!”宋吉艺将他推开。
“屁股上胎记没有用,除非是至亲,否则谁能知道,对方这么隐私的部位有胎记。”周肖道:“至于左撇子,并不稀奇。”
跛子问道:“贴了多久的寻人启事?”
“至今还贴着的,无人来认领。”杜九言道也觉得很丧气,太费脑费时了。
关键钱少。
“既然接了就好好办吧。”她道:“都发表一下观点和想象力,胡扯也是可以的。”
“再确定一下,我们要从哪里下手。”
窦荣兴道:“我觉得是仇杀,否则人都杀了,为什么还要割掉脑袋?”
“得多有恨一个人,才会费力将头砍下来。”
钱道安反问道:“刚办的张蛮子杀人案,如何解释。”
“那是例外,”窦荣兴道:“对哦,卷宗上也没有说脖子上的切口怎么样,整齐不整齐?”
说着探头去看卷宗,仵作验尸部分还真的写了,“切口不完整,是用锯子和斧头完成的。”
“谁验的尸?”窦荣兴自问自答,“是刁大,要不要去问问刁大?”
刁大还关在牢里的。
“可以。”杜九言道:“继续想。”
周肖道:“刚才荣兴说的有点道理,如果不像张蛮子那样的杀人动机,那么这个人费力将死者的头砍下来,背后的原因,就很值得探究。”
“第一,是仇恨。凶手将死者的头砍下来泄愤。第二,死者的头上藏着,能让人查到凶手的地方。”
“比如某种联系。”
杜九言扬眉道:“某种联系,和尚或者道士?”
“这个想法有道理。”周肖眼前一亮,“不是能认出凶手,而是这个人的头,能表露死者的身份。”
和尚是光头带着香疤,道士虽模糊一些,但如果身体是完整的,所呈现的气质,和常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有点路子。”桂王鼓励大家,“继续思考。”
大家都看向桂王,他左眼下面一些淤青,现在更明显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