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只能妇人自己去。施主您就留在大殿内诵读经文,这样更能得到菩萨的保佑,让二位心想事成。”
“是,是!”“夫妻”二人和所有人来的夫妻一样没有怀疑,连连应是。“夫君”留在宝殿一脸虔诚地诵读经文,杜鹃则跟着小沙弥去了后院。
在斋堂门口,杜鹃喝了送子汤,她拧着眉头撒着娇,“怎么这汤药这么苦涩的。”
“汤药自然是苦涩的,女施主去禅房歇会儿,诵读一个时辰的经文,再下山。”给她喝汤的和尚随手指了一间禅房,“去那间就行。”
杜鹃应是,去了禅房里。
拿了一本经文出来,她不识字,捧着经文互不认识。
坐在蒲团上,不过几息的功夫,她便开始昏昏欲睡,上下眼皮黏连了似的,倒在炕上睡了。
她做了个春梦,梦见了年轻时遇到的那个读书的相公,那位相公斯文又俊俏,每次来玉宝楼都来找她,羞赧地抱着她,告诉她很想念她,并为她写了一首诗。
他站在窗口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她,一边给她念诗。
他声音那么好听,念出来那么的婉转凄美,这个画面一直刻画在脑海里,纵然之后再没有见过那个读书人,可是他的身影还那么的清晰。
她常后悔,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帮她赎身出去,她愿意为奴为婢跟着他一辈子。
睡梦中杜鹃笑了,朝读书人伸出手去,读书人抓着她的手,冲着她轻轻的笑。
忽然,就听到砰地一声响,她惊了一跳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床前混乱惊叫求饶的站着不少人,她咕哝了一句重新闭上了眼睛,读书人的容貌依旧,她很高兴,朝他走过去。
“玄吾大师,”杜九言一脚踹开了禅房的门,就看到端庄的玄吾住持脱了裤子敞着胸膛,露出圆鼓鼓的肚子,正猥琐地朝杜鹃伸手。杜九言眉梢挑的高高的,在他身下扫了一眼,“啧啧,您的经文诵的深啊!”
“你、你们怎么进来的。”玄吾吓的腿一软,慌乱地去提裤子,跟着他排队的两位年纪也不小的和尚也是骇然失色,跌跌撞撞地挤到墙角去。
杜鹃衣服还完好的,杜九言负手走过去,打量着三个人光溜溜的脑袋,“好好的出家人不做,非要色中饿鬼,令人不齿啊。”
“你、你不要胡说,我们是在给小娘子诵经。”玄吾道。
“是吗?”杜九言道:“那我也来诵一出,大师您也听听呢。”
玄吾紧张地往后退,“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