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经啊,”杜九言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捏住玄吾的秃头,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光,打的他跌撞了两步,跪倒在地上,又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照着他的身上一顿雨点似的拳头。
玄吾疼的嗷嗷直叫。
缩在墙角的两个和尚吓的直抖。
“老秃驴!”杜九言道:“我给你的经文好听吗,还要不要?”
玄吾脸上没伤,但是浑身都疼,骨头仿佛被人抽了几根,疼的眼泪鼻涕直流,哪还有大师的姿态。
猥琐,龌蹉,恶心!
杜九言啐了一口,气到胸口疼。
“来人,来人!”玄吾冲着外面喊着,只有杜九言一个人,可他庙里有三十多个弟子,还怕杜九言不成。
弄死她,这个秘密就守住了。
“喊谁?”杜九言踩着玄吾的脸上,碾着,他脸贴地动都不敢动,“你的徒弟们?”
玄吾大惊失色,吼道:“你、你不是一个人?”
“老秃驴,我要一个人你就想灭口了?”杜九言想一脚踩死他。
玄吾疼的龇牙咧嘴,没提好的裤子,露出半个屁股,狼狈不堪。
跛子进来,抱臂站在门口,和杜九言道:“都捆了,一个不少。”
“跛爷辛苦了。”杜九言看着玄吾,“还想喊谁,一起喊了。”
玄吾面色如土,浑身发抖。
“不喊了?”杜九言问道。
玄吾害怕地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可知道我是谁,你不能乱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杜九言道:“刚才脱裤子的时候,怎么不怕?”
玄吾脸上的肉直抖,隐隐觉得这次他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
“钱羽来了。”桂王站在门口,杜九言松开玄吾,问桂王,“山脚都封锁了吗?”
桂王颔首。
杜九言去喊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