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个方法很不错,可行。”
杜九言白他一眼,接着问邵宇,“你儿子今年十一岁了,你才开始怀疑,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怀疑的?”
“这件事你还有脸问我?”邵宇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冷笑,“怎么,你儿子是我的?”
“你,你怎么说的话,你还是不是讼师!”邵宇站起来,指着杜九言。
“我要不是讼师,我就进来抽死你。”杜九言道:“你要不会说话,我有办法让你好好说。”
“你!”邵宇被她气的,又不敢动手,也不敢骂,就怒道:“钟山寺的案子是你查的,你能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谁告诉你钟山寺的事情?”
邵宇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藏不住。”
“你是用屁股思考问题的吗?”杜九言看着他,“你脑子长在脖子上,就为了增高的,我看你也不高啊,男人没个男人样,呼三喝四挤兑人就能假装自己是个男人了?”
邵宇被气的张口结舌,指着杜九言。杜九言道:“是不是一个鼻子旁边长了个痦子的男人告诉你的?”
“你不是知道吗,还来问我。”邵宇道:“怎么着,你们压不住事,就想把说真话的人杀了关起来?”
杜九言道:“你是不是有病,谁儿子不是亲生的谁知道的。和我有关系吗?”
“你怎么说话的,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会因为自己不行,而将自己媳妇打死,所以,你猜我们谁才不是人。”杜九言摆了摆手,“你老实等死吧。”
她真是口下留情了,更难听的话都没有讲了。
所以,讨厌的人都有相似之处,几句话就令她想直接用暴力解决了对方。
“你不用理他,他就是愤世嫉俗,以为天下人都欠他的。”跛子道。
杜九言颔首出了牢房,“跛爷,看来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啊。”
“现在怎么办?”跛子问道。
杜九言揉了揉眉心,“有点头疼,所以我要进宫回禀圣上这件事。”
不能她一个人烦恼。
“我去和大人说,全城搜捕这个长着痦子江西口音的男子。”跛子道。
杜九言道谢,和吴典寅打了个招呼,回家招呼了桂王,一起进宫找赵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