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朝上至太后娘娘,下至平民妇人,哪一位不是如此?”任延辉道:“你站在这里,不但违律,更违背了女德。你还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吹捧自己的执业能力?!”
“简直荒谬!”
杜九言颔首,道:“任大人这话说的很可笑,我要是用脏话问候你祖宗,一时间,我还真难斟酌出,哪一句脏话更加有力!”
“可要我骂你不带脏,我又懒得开口。”
“得了,这话您留着和您闺女说!”
任延辉怒道:“作为女人,这就是你的教养?”
“作为男人,这就你的教养?”杜九言看着他道:“你是出身的时候就只学会了从那条缝里看世界吗?”
“任阁老,您可是丢了五十奔耳顺年的人,该从你娘的肚子里,出来见世面了。”
奇耻大辱!任延辉指着她,一转身和赵煜道:“圣上,您给她机会说话,她就这般粗鄙不堪,这可是公堂,岂能允她一个女子在这里放肆张狂,目无王法!”
“如此说,公堂就允许您一个男人在这里张狂放肆,目无王法?”杜九言回道。
任延辉指着她,“放肆!”
杜九言指着他,“您也是!”她一顿,继续道:“任阁老,时间宝贵,您歇一歇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任延辉还要说话,杜九言已经接着道:“我站在这里,并非要来解释和道歉我女扮男装!”
“说起来,我自己也是也是一团乱麻,只觉得胸口郁气难平。说,或许无用,但不说这世道就永远不会改变。”
“月前,钟山寺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听说了,隐隐的民间都在传,传什么?劳驾知道的说一声。”杜九言看着门外。
有人喊道:“是因为钟山寺的送子汤根本子虚乌有!那些求子妇人的孩子,根本不是菩萨送的,而是被那些和尚的结果!”
“是!”杜九言道:“这件事令我气愤,我得知时,恨不得将这些和尚千刀万剐。”
“圣上也恨不得手刃。此事的恶劣,所有听到知道的人,都是一样的愤怒!”
大家都点着头,看着穿着裙子,但面容表情语气和以往一样的杜九言!
所有人,在她的话语中,渐渐忘记了,她是男是女。
“但是,”杜九言抬手指天,露出一截嫩生生的手臂,她大声强调道:“更令我心寒的是,在这件事被有心人传出去后,所有受害者的反应!”
杜九言看过赵煜,看过任延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