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落向门外的百姓,人头攒动但表情相同,“杀妻,弃子,家暴妻子,羞辱寡嫂!”
“这就是所有男人的反应。”
男人不以为然,因为这反应很正常,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气愤,哪个男人得知给别人养儿子不愤怒?
“错在谁?”杜九言质问道。
“为了家族香火,而上山求子却被害的妇人吗?”杜九言目光扫过,落在申道儒面上,“申先生,您说呢?”
申道儒哼了一声。
杜九言冷笑一声,转过身来面向大众,“错在求子的妇人吗?不在,她们,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没有香火,没有孩子,错是她们的吗?如果她真的不能生,我们另当别论,可是,事实上是谁不能生?”
香火是根深蒂固的想法,女人不能生,有钱男人纳妾,条件差的休妻再娶,不还有七年无出可休的前朝律例,所以,这里讨论没有意义。杜九言撇开这个道理,接着道:“在这些家庭里,真正不能生育的,无能的,是那些张狂的以为自己真的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所有人都应该知道,夫妻两人没有孩子,去看病时,应该是夫妻一起,而不是只盯着女人的肚子。”
“凭什么杀妻,为什么打妻?”杜九言道:“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门外,柴太太喊道:“对!杜先生您说的对!”
“凭什么打女人!”
“今天,我站在这里,说给送子汤事件所有的受害人听。”杜九言大声道:“过不下去就和离,窝在家里打媳妇,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假男人!”
门外,许多女人挤开站在前面听着的男人们,聚拢在门口。
隐隐的,她们感觉杜九言今天要说什么。
她们攥着拳头,拢着手,身体紧紧绷着,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送子汤的事,我管到底!哪位姐姐受了苦,来找我!”杜九言道:“我的话放在这里,绝不会收回!”
杜九言说完,拂开袖子又道:“无独有偶!怀王的买卖幼女的事,也是相同。”
“偌大的明月坊,买卖了那么多的幼女,她们惨遭凌虐、无家可归、被人歧视!”杜九言喝问道:“谁应该被歧视,不是作为受害者的她们,而是加害者,是那些等同于畜生的凶手!”
她说完,不急不慢地看向门外,门口人头动了,有低低的惊呼声传来。
随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