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致这么高?”杜九言扫了一眼他的胸口,“藏什么了,捏了好几回。”
桂王顿时咳嗽起来,正色道:“胸口痒。”
“毛病还真多。”杜九言拉着桂王,道:“走了走了。”
两人找了个小馆子,要了一坛子酒,桂王喝的心不在焉,杜九言道:“你想什么呢,一直走神。”
“你认定了凶手是谈氏?”桂王问道。
“那倒不是。”杜九言道:“验尸的时候,您可还记得刁大怎么说?”
桂王想了想,回道:“你是说,针扎进去的死亡时间?”
杜九言点头,“所以,喝完酒咱们去个地方。”
“行。”桂王点头,将摸出来的药包又塞了回去,杜九言觉得他今天鬼鬼祟祟的,就盯着他一直看,桂王目光闪了闪,“看我干什么,我今天很好看?”
“一直都很好看。”杜九言道:“就是今天比较猥琐。”
桂王心虚,低头喝酒。
“王爷,”杜九言敲了敲桌子,“宁王生活作风非常不正经,您不要被他带坏了。”
桂王道:“他带坏我?”
杜九言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忽然伸手过来,隔着桌子摁住了他的胸口,“放了什么?”
“别乱摸。”桂王拍她的手,“占我便宜。”
杜九言就笑了,“王爷,您这样真有趣啊,一脸的心虚。”她扬眉道:“是不是宁王给了您什么见不得人的药,他让你下在我的酒里?”
“没有的事。”桂王蹭的起身,“不喝酒就办事,废话那么多呢。”
杜九言付了酒钱,跟着追了出去,“别走啊,让我看看。”
“看什么?要想看回家我脱了衣服给你慢慢看。”桂王负手走着,头也不回。
杜九言冲着他伸出手,“王爷?”
“什么东西?我身上没有东西。”桂王瞪她。
杜九言冲着他胸口指了指。
桂王嘟哝了一句,伸手从怀里将宁王给他的药包拿出来,迅速在杜九言眼前划过,“就这个东西,没什么可看的。”
说完,又收回去。
杜九言摁着他的手,将药包抢了过来。
是个很小的纸包,拆开来里面是灰黑色的粉末,她又包好看着桂王道:“助情助兴的药?我吃还是你吃啊?”
“不、不是吃的。”桂王很尴尬,理了理领子。此时此刻他觉得,杜九言的聪明,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