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常的难见到这样的绣花针,谁给你的,还是你特意找人定做的?”杜九言问道。
谈氏一怔,回道:“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
“什么朋友?”杜九言道:“这针有趣,我也想要。”
谈氏目光闪烁,回道:“他不在京城了,回乡去了。”
“我看不是回乡,”杜九言颔首,“而是你根本不知道这根针从何而来。”
谈氏摇着头,“不是、我真的知道。”
杜九言摆手,“再一个问题,袁义为什么要杀了你?”
“我说过的,他是因为被大夫告知不能生,性情大变所以回来拿我出气。”谈氏道。
杜九言拱手,和吴典寅道:“大人,京城近三年,登录在册的大夫一共有一百一十人,直到如今还在京城行医者,有三十三人。”
“挂牌登记的医馆,一共十家,其中有两家药馆也有大夫坐堂,共四位。”
“袁义近十日一共给四户人家做了工,而依谈氏以及袁义韩桥所言的时间,推断出当时袁义应该是在城南一户周姓家中修补围墙,为期两天。”
“从城南回进榜胡同,如果直接回家,会路过一家医馆,如果绕道,一共两条路,满打满算他可能会遇到两家医馆。所以……”杜九言说了一半,谈氏急切地道:“他有时候会满城乱转找活做。”
“没关系,因为我们京城所有医馆和大夫,都查问过。”
“没有人给袁义看过病。”杜九言道:“那么,这个给他看病,告诉他身体有病,并不能生育的大夫,是谁?”
“这和谈氏杀人,你们包庇有何关系?”梅中平拱手道:“杜先生,您似乎有些偏题了。”
杜九言含笑道:“并没有。袁义杀谈氏是这件事的起源,查询了来龙去脉,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给袁义看病的大夫不知是谁,针也道不清楚来源。”杜九言道:“说起来,就算案件梳理一番,还依旧有疑点啊。”
梅中平凝眉,这两件事和杀人虽有关系,可并没有直接的因果联系。
杜九言是什么意思?
“那么,是不是可以假设,这个案子其实并非谈氏一个人做的,而是她和某个人设的一局呢?”杜九言道。
吴典寅问道:“如何说?”
“袁义性格温和,就如他朋友韩桥所言,他对自己能娶到谈氏,心存感激,很珍惜谈氏。”杜九言道:“这样的人,如果得知自己的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