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他最正常的反应是什么?”
“懊恼!”吴典寅附和道。
杜九言颔首,“大人所言甚是,懊恼。这才是袁义的正常反应。可恰恰相反,袁义在得知这个事情后,他很暴躁,一改好脾气,连着几日回来,和谈氏吵嘴打架甚至扬言要杀了她。”
“如此,只有一个解释,袁义并没有去看大夫,而是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他……”杜九言看着谈氏,“他深爱着的、如珠如宝珍视的妻子对他不忠。”
“袁义愤怒却又深爱谈氏,在这样的焦灼情绪之下,他开始喝酒。酒后的袁义易怒易躁,被谈氏一两句话挑衅后,就会失去理智。”
“所以,接连四天,他每天深夜回家,都要和谈氏吵嘴打架。”
谈氏摇头,“不、不是。杜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对他不忠,没有!”
“杜先生,”梅中平道:“抱歉提醒您一句,您说的可能是案件的起初,对于这一点虽说需要了解,可凶手已经承认罪行,在这公堂上,您不必作为重点阐述。”
说的都是没有用的,不管初衷是什么,谈氏都是杀人了。
保障堂也都是包庇了。这是事实,用这些并不能推翻。
“错!”杜九言大声道:“我说这些的目的,是要告诉大家,袁义并非谈氏亲手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