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淞点头,道:“确实如此。”
“刘子峰的证人和时间也很模糊。死者在子时左右死亡,而这个时间,他说他已经回到学堂睡下了。时间依旧模糊,难以辨别。”
童淞道:“就是叶虎也难以证明他的清白。只是,他的杀人动机,有待商榷。”
“嗯。我查问过认识他的人,都说叶虎胆小怕事,就是因为怕事,所以刘佑鹏不在时,他害怕刘子军,而一直在他那边伺候。”周岩道,“但也并不能说明问题,如果他真的胆小怕事毫无野心,也不敢在刘佑鹏房间偷用笔墨纸砚。”
可见,是个想读书求上进的人。
“现在只求找到那个付兵头,希望在他身上能得到有用的线索。”周岩揉着额头,靠在椅子上,觉得头疼欲裂。
查案这种事,还真是不容易啊。
“我总觉得,我们遗漏了什么关键点。”童淞道,“再搜查一下房间?”
周岩点头。
两人在房间里又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可却是一无所获。
“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
“先找付兵头。”童淞当机立断道,“把嫌疑人都查问清楚,再一个个排查。”
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
“也好。”周岩赞同,两人出了学堂,就碰到了刘民,周岩拱手道,“民老爷,您有事?”
刘民道:“我正要去回禀家主,有人在宜春院里看到了付庭的行踪。”
周岩眼睛一亮,道:“找到了?我和您一起去。”
三人回了刘镇,立刻带人去抓付庭,果然,在宜春院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付庭。他没地方去,只能来这里找自己的老相好。
付庭被捆着带去了周氏的祠堂。
说是祠堂也并非祠堂,因为很大,祠堂在最后面锁着门,逢年过节才开门。前面则是刘氏办公处理族中事务的地方,如同小的朝堂,分门别类什么衙门都有。
周岩打量着付庭,骨瘦如柴,左脸颊一道疤,但两只手臂如同麒麟臂,粗壮如牛,给人的感觉就是凶神恶煞,凶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