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属下没有错,您为什么要抓属下!”付庭上蹿下跳,和刘镇道。
刘镇虽欣赏他的能力,但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下人,他问道:“你没有犯错,为什么逃跑?”
“属下没有逃跑。”付庭道,“船靠岸了,属下这一趟出海也完成了,回来了就去宜春院找老相好睡觉,这……属下以前一向如此啊。”
刘镇蹙眉,刘民上前来呵斥道:“你如何没有犯错,你可差点将鹏儿推到海里去了,这还叫没有犯错?”
“民老爷,咱们两个人一起出海有半辈子了吧?”付庭被反捆着手,瞪着刘民不服地道,“你要是看我付庭不顺眼,不想和我一起出海,你大可和家主说,把我丢码头扛货去。”
“我付庭绝对半个字不怨,可你你却让你孙子来置我于死地。民老爷,就算是您是贵人,可做人也不能这样吧。”付庭道。
刘民冷笑,不屑道:“你可真狂妄自大。你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个庶民。说什么我置你于死地,我就算是直接杀你,你也没有话说。”
“呸!”付庭冲着刘民道,“你少在这里老子这里充大头,出海这么多次,老子救了你多少回。你这样的人,也就命好是贵人,否则,早不知道被人弄死多少回了。”
付庭看不上刘民,啐了他一口。
刘民气怒不已,抱拳和刘镇道:“家主,肯定是他怀恨在心,害了佑鹏。”
“你歇会儿,我来问。”刘镇问付庭,“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付庭回道:“一夜都在吃酒,宜春院里的姑娘都晓得,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房里去睡觉。”
刘镇凝眉问道:“没有看到刘佑鹏?”
“没有!”付庭道,“我要看到他,绝对没他的好。”
付庭衣服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是吗,今天早上刘佑鹏死了。”刘镇盯着付庭道。
付庭愣了一下,顿时哈哈大笑,道:“家主,这种人死了,对您来说是好事。”
“放肆!”刘民勃然大怒,拍了桌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谁允你这样说贵人主子的。”
付庭笑的很张狂。
“刘民你这个狗东西,”付庭指着刘民骂道,“你们祖孙是个什么烂货,你心里没个数?还在我这里说自己是主子贵人,我告诉你,我眼里只有家主才是主子,你他娘的屁都不是。”
刘民气的直翻白眼,要晕倒的架势。
“付庭!”刘镇呵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