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付庭道,“家主,属下这么说他们祖孙二人,并非闲着找死。”
“家主您也出海,都知道在海上一切都由不得人做主,海神高兴了,放你一马让你多活几年,不高兴了,就能让你尸骨无存。”付庭道,“这一次,我们在海上,先是风平浪静了好几日,那天船周围围着不少鱼,我就下网兜了一兜子的鱼,上来大家煮着吃。”
“不成想,鱼还没吃上嘴,就开始起风了,我们遇到个大漩涡。您不知道,这对祖孙非说我抓鱼得罪了海神,要将我填海屏息海神之怒。”
“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每天多少人抓鱼?”
“家主,刘民就是想在他退下去,让他孙子接班前,把我弄死。以防止他孙子上来以后,我为难他。”
“我闲的吃饱撑的去为难贵人,贵人不为难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镇道:“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就已经不知天高地厚了。”
“家主,您说我认。我这人是有臭毛病,但是我也说过,船进海那不是开玩笑的事,一船人的性命都在我手上船怎么走肯定得听我的。可他们在船上和我摆谱,什么事都要指手画脚,可又不懂!”
“要是出了事,他们还不是把责任推我身上,都是我的责任。家主,错了我就认,您怎么罚我都认,可不我是错,你就是杀了我,我魂也要飘着去喊冤!”
付庭大声道。
刘镇对这种人很头疼,下定决心,不管这回人是不是他杀的,都要将付庭除了。
留下去就是个祸害。
“别扯别的,接着说案子。”刘镇和周岩道,“细细的查清楚。”
周岩应是,让人去查了付庭昨晚的行踪。付庭昨晚确实在宜春院里吃饭喝酒,但亥时左右他离开了,一直到子时过半才回来。且回来的时候一身的湿漉漉的。
“你这个时间段,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周岩问道。
付庭道:“这和案子没有关系,我不想说。”
“现在在审问你,说不说、和案子有没有关系,不是你决定,而是我决定的。”周岩觉得这个人就是个刺头,占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谁也不放在眼里。
他能活到今天,还真是刘镇好脾气,爱才。
“既然是审案,那你就自己去查。”付庭坐在地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周岩指着他,冷笑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周岩气的让人将付庭押去关着,和童淞两人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