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顾江年是那个被蛇咬过的人。
年幼时,他的母亲正是被家里不守规矩的佣人给伤了,险些失了命。
是以这顾公馆,容不得心思不正的佣人,有了、便要连根拔起。
以往,工作繁忙难得归顾公馆时都忍不了。
如今、成家立业有了妻子顾公馆成了他的根据地,更是忍不了。
徐放听闻罗毕的话语张了张嘴,许久都未曾言语出一句话来。
此时、他脑子里冒出如此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看到的只是表面,任何人都有阴暗处。
这夜,姜慕晚在浑浑噩噩中做了一场梦,梦中她失足落水在水中扑腾着求救,恐惧,害怕席卷而来,她挥舞着手,向站在岸边的人求救,定睛望去才发现这人是贺希孟,她惊恐绝望的惊叫着,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而岸上的人也发现了落水之人,他将有动作准备跳下来时,身后一身呼唤唤住了他的动作。
贺夫人站在身后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祗止住了他的动作。
而姜慕晚随着水流逐渐沉下去时,隐约见到有一身影奋不顾身急纵而下。
霎时,她从窒息中醒来。
炸一睁眼,被亮堂的屋子给晃了眼。
往常只留一盏地灯的卧室这夜灯火通明,姜慕晚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有数秒的晃神,似是仍然未从那场噩梦中回过神来。
惨白的面色以及加速的心跳都在提醒她刚刚做了一场噩梦。
身旁,浅眠的顾江年在这人动作中醒来,动作先与言语,宽厚的大掌落在姜慕晚腰后,将撑着身子准备起身,却只见姜慕晚微微转眸,见了他,那微微懵懂的眸中有了些许光华流溢出来,似惊喜,又似惊讶,又似劫后余生。
是顾江年,最后时分,纵身而下的是顾江年,不是贺希孟。
猛然间,姜慕晚望着眼前人只觉委屈袭上心头,顿了数秒,朝着他的胸膛,一头扎了下来,又将准备起身的人给摁回了床上。
瘦弱的臂弯楼上了他的脖子,跟只将起身的小奶猫儿似的,蹭着他的脖子,带着慵懒的依恋之意但出口的话语稍有些委屈:“狗男人。”
“恩?”男人搂着她,宽厚的掌心在其背后游走,温温淡淡的恩了这么一声。
心也软了数分,知晓她受了委屈。
姜慕晚埋首于这人胸前,再唤:“狗男人。”
“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