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之人,无名无字,唯有生辰八字,七年过去了,这位年轻的资本家每年向寺庙供奉香火,但却从不走近为那尊无名牌上一炷香。
寺庙中的人只觉奇怪,但又深知,这是位贵人留下的。
顾江年听闻这一声淡淡的询问,心脏猛停了一拍,但仅是一秒之间。淡淡回绝了方丈的提议:“不必了,劳烦方丈多费心,我母亲那边、还请方丈莫要多言。”
“明白,”方丈点了点头,未有过多的询问,淡淡的开口。
顾江年从禅房出来,
只见余瑟一人站在屋檐下,未见姜慕晚身影。
左右瞧了瞧也不见人:“蛮蛮呢?”
“去卫生间了,”余瑟道。
到底是同为女性,也知道女生卫生间排起队来有多么的恐怖与吓人,所以姜慕晚离去多时余瑟,也并不见怪。
相反的还能耐着性子站在屋檐底下等她。
“去多久了?”顾江年又问。
“有一小会儿了,”余瑟答,见顾江年在禅房呆了许久,又问道:“跟方丈聊什么了?”
顾江年自然不会同她说聊了他婚姻之事,这种事情说了也是让余瑟平白增添担心了而已。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没有说的必要。
“聊及您近期心态问题,问可有什么法子解心结的,”顾江年望着余瑟,说了句善意的谎言。
顾江年知道余瑟心中有心结,且这心结难以解开。
今日如此说,不过也是想着人能想开一点。
“你这孩子————,”余瑟轻斥了人一句,且还横了他一眼。
“去看看蛮蛮怎还没回来,少在我跟前油嘴滑舌的没个正经,”余瑟不想听顾江年说这些有的没的。
心结这种事情能解开早就解开了,也不至于放在心里面这么多年。
以往顾江年同余瑟提起这件事情余瑟还应允两句,可近段时日懒得搭理他了。
“一同去吧!”拜完也该离开了,不然拖到正午,太阳热烈,余瑟受得了,姜慕晚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