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就是昨天跟苏靖敖打电话的时候,他提到他朋友家里催婚的事情,然后我就突然脑子短路,问他家里催了么。”
沈星汝:“然后呢?”
向晚晚:“然后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大家都愣住了……”
沈星汝:“再然后呢?”
向晚晚:“再然后,我就挂电话了。”
沈星汝恨铁不成钢地说:“向晚晚,我有点不想承认我认识你。”
向晚晚:“我是不是太怂了?”
沈星汝:“苏靖敖也是奇怪,多大点事儿至于吗?”
向晚晚:“你说,我们会结婚么?我是说你,我,我们分别,不是说我跟他……”
沈星汝:“我觉得我不会,你应该会。别胡思乱想了,他可能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你看看他再联系你的时候说些什么再说吧。”
向晚晚:“他会不会以为我跟钱韦杉一样?”
沈星汝:“你当他是傻子?你觉得他大脑这点运算能力都没有?你和钱韦杉有可比性吗?你别闹了行吗?”
向晚晚:“嗯……知道了。不过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高兴?一大早上的起床气这么大啊。”
沈星汝:“可不是吗,没睡好,不说了,我补觉去了。”
向晚晚赶紧回复:“嗯嗯,多睡会儿。”
沈星汝从跟向晚晚的对话框中退出来,从一堆早上例行的商家广告和公众号推送中看到了董海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发来的微信。
“毛毯不错,我带走了。香气明媚,尾调悠长,像是蜂蜜蛋糕、樱花、红浆果混合了橡木味道,让人想到班布里奇两岛北海道水楢酒桶,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