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大家吃午饭的时间,她并没有看到院中的人,只见到了空空的菜碟和脏兮兮的饭碗。厨房并不知道她已经搬到了这边,并没有多送一份饭菜过来。而送去钱师兄那边的饭菜,肯定早就被那几个半大小子全分了。
她只得跑到厨房里去,和里面的药童好说歹说,要到了两个馒头填肚子。因为她不是月初时进入的炼气一级,所以种药的时间比别人少了几天。可来收取幼苗时可不一定会理会这个理由,所以和顺只得赶忙提着工具下田去,争取在月尾时能让紫月草发出芽来。
这块田也是最少有二三年没人种过了,杂草都长得老高。和顺只得先用玉锄把杂草连根挖掉,只是这玉锄实在太小了,只有三指宽,用来除草非常的不好使。
还好这里的田都比较湿润,泥土并不很结实,挖个十来下也能挖出一小把带根的杂草。她终于赶在傍晚时除掉了半分田的杂草,田中的药童也先各自回去吃饭,和顺也只得暂时放下手中的活,先回去吃饭。
这回可让他见到了同住一个院子的人,这里是处在整个药田比较靠后的位置,住进来的人并不多。院中的五间屋子中只有三间住了人,也不知李师伯是如何分配住处的,这些两人一间的屋子中,其实每间只住了一个人。
算上和顺整个院子中也只有三人,第一间屋内住的是个已经有三十好几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到这个年龄了还没能到炼气四级,感到前途无望了。他满脸的沧桑,眼中满是疲惫和茫然,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就连和顺和他打招呼,他都只是木讷的看了一眼,就接着端着饭碗吃起来。
他吃饭的速度到是一点也不呆,非常神速地就吞下两大碗,把碗扔回篮子内,就又提着工具下了地。
他从始到终都没有同和顺说过一句,好像和顺并不存在一般。
而另一个住在第二间屋子的人,就是比和顺早一个月到炼气一级的李书兰。她也同样飞快地吃着碗中的饭,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而之前在钱师兄那,她总是细嚼慢咽吃得很注意形象。
把饭菜都拔进嘴中,她很没形象的用手袖一擦嘴,扔下碗就提起工具跑了。
和顺端着饭碗茫然的看着他们,只得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吃着饭。吃完饭她犹豫了一下,是要回房去修炼润物心经,还是去田里把那半分田的杂草给除了。
李书兰和那位老师兄的行为让她有些介意,心情不能定下来专心打坐,干脆也提着工具准备去田中把剩下的杂草也除掉。
借着月光走到田中她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