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的药童人数比白天没少几个,依旧是满田人影。每个人都在一旁了个小灯笼,里面烧的是普通蜡烛,照亮了身边的灵草。
“怎么都这么卖力,也没有人规定晚上也得干活,大家都好积极。”和顺嘀咕着,又重新走回院子里,从自己的门背后把一个旧灯笼提了出来,把蜡烛点上提着又回到田中。她把灯笼放在田里,借着烛光挖起田中的杂草来。
下月初。
“因为你是新来的,所以这个月只用交出二十株不限年份的紫月草幼苗。但是你却只种出了十株幼苗,这样下个月你就得在份额外,在多交出十株二年份的幼苗。”
和顺低着头站在田边,她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正拿着一块代表她这块地的玉简,在上面用灵气写着什么。而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少年,每个人身后都浮着一个正方型,样子像块石板的法器。
这件法器有一丈宽两丈长,厚度有两指厚,静静地飘浮在离地二尺的地方。法器上面一层层地堆放着十个两掌高的木箱,透过木箱上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放满了包裹着泥土的各种灵草幼苗。
这是每月初来为珍草园收灵草的师兄们,他们并不是穿着灰衣的药童,都是润灵殿内穿着青衫的正式弟子。而和顺忙了二十来天,竟然只种出了十株发芽的紫月草幼苗。
而这个月还因为她是刚来的,所以只让她上交二十株紫月草。但是和顺却只交得出来十株,整整比要求的少了一半,所以让来拿灵草幼苗的德义大师兄非常生气。
和顺低着头听着他的责骂,不是因为她偷懒所以才只有十株。上个月,她把药田中的杂草都除掉以后,又把田翻了一遍才把紫月草的种子种下。
每天都按照紫月草的生活习性,早晚各浇两次山泉水。然后就是给每粒种子注灵气,加快它们的生长,好让它们早些发芽。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给种子注灵气和在钱师兄那练习的不一样。练习时的是给生长出来的灵草注灵气,只要灵气的输入稳定灵草就不容易枯萎。
而种子就不一样了,灵气注入进去后会存在种子里,只要输入一多,种子在发芽的时候就会带出这些灵气。幼小的嫩芽会因为经不起过多的灵气,一长出来就会枯萎。
而有好些种子还没等到发芽就已经死了,却因为埋在泥土中,让人不能发觉。而和顺的修为还很低,还不能隔着泥土查看种子是否存活,所以常常在已经死掉的种子上白费灵气和时间。
听着德义大师兄的责骂,和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