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话实在是比较值得敬佩的。并且,由她开了这个头,大家便也知道不用在忌讳什么了,可以畅所欲言。
须怀章说,“以前我看过蓝秉光所绘的蓝隐画像,和这幅画笔法很不同。不过就像白铃说的,这和喝茶的口味一样,都是很小的细节,未必是不能改变的。”
“我倒觉得细节挺重要。”林初接话说,“一个人想刻意隐藏大的事件不难,但想把自己鲜为人知的小细节都改了,可真是不容易的。”
“等等。”蓝隐反应过来了什么,对须怀章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的画像?”
须怀章尴尬一笑,说自己是无意间看见的——他当然不会说那是蓝秉光当初让他杀蓝隐的时候给他的,几人的关系现在虽然好了,但是尴尬的事情还是尽量略过吧。
蓝隐“哦”了一声,没觉得这种小事有继续探究的必要,转而问,“那大家以为,我们现在怎么做比较好?”
“简单啊。”封温纶拉过一张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地方都找到了,守株待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