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柳铁却是不动声色,听而不闻:“大王错矣!我要问之罪,非为此也!前吴国世子刘驹,求庇于大王。大王可知,刘驹是朝廷要犯,大王不把他送于朝廷,就是窝藏之罪,条侯令我问大王一句话,交不交刘驹?”
刘驹羔,狠狠瞪着柳铁,就要作,却给驻那眼麾阻止骗那笑道:“条侯误听!刘驹身为前吴国世子,吴王身殒之后。不知藏于何处。若是本王知晓。一定送给朝廷。”
“大王真不知?。柳铁再问一句。
“真不知”。骗那想也没有想就肯定一句。
反正柳铁只是个使节,又没有见过刘驹,他也不认得,也不怕他揭穿。
“那就好!”柳铁似乎是信了他的话:“大王,条侯有句话耍我转告大王。还请大王容我尽言。这刘驹是个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大王千万别与之交往。”
刘驹嘴角一扯,眼里闪着怒色
骗那有些好奇,问道:“为何如此说?。
“刘驹喜爱老妇人,皎好妇人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当年。他身为吴王世子,却与王宫中的老妇人勾搭成奸。”柳铁一脸的平静,叹口气道:“此等嗜好,极为罕见。若是大王见着此人,一定要把王宫中的老妇人善藏之,不得与之相见。尤其是大王的”后面的话。不说也明白,那就是骗那的女性长辈。
“你,”刘驹气怒上来,就要辩解。
却给骗郓抢过话头:“谢汉使提醒。还有么?”
“吴王之死,与其说是死于剧孟大侠之手,不如说是死于刘驹之手柳铁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任何人好奇。
“哦!竟有这等事?”余善很是惊奇了。
“剧孟大侠武艺高强,孤身一人,千里追杀刘漆。刘漆身边有不少死士。若无人告密,剧孟大侠岂能碍手?”柳铁眼角瞄了一眼刘驹,只见刘驹气得胸口急剧起伏。
剧孟孤身一人追杀刘漆,这事固然让人称道,可以说是传奇故事了。却也惹人生疑。
骗那和余善不由得有几分相信,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尽在其中。
能够出卖自己生父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可是。自己对他却是信之不疑,待为座上佳宾,这不是瞎了眼睛么?
就在他们心惊之际,只听柳铁接着道:“大王可知刘驹为何出卖刘液?”
“愿闻其详。”骗那身子前倾,兴趣夫起。
“刘漆身为吴王,得渔盐铜山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