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海为盐,吴钱遍天下,所聚之财何其之多?”柳铁网说到此处,骗郓眼里闪过一丝艳慕。
“刘漆兵败之后。仍有不少藏珍,刘驹想独吞,这才把刘漆出卖柳铁说得有鼻子有眼窝,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
刘漆做吴王几十年,自铸吴钱,煮海为盐,聚敛的财富不在皇帝之下,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柳铁这一说法,却在情理中,要人不相信都难。骗那看向刘驹的目光中多了些别的意味,余善更是舔了舔嘴唇。
“大王,别听他胡说”。刘驹知道,得当机立断,要不然,让柳铁再说下去,他就完蛋了。猛的站起身,拔出汉剑,对着柳铁就砍了下去。
“大胆!”骗郓暴喝一声,手中酒杯挟着劲风,朝刘驹飞去。
余善暴起,腾空而飞,在半空中拔出汉,一剑格开刘驹的汉剑。柳铁却是稳稳站在当地,一点反应也没有。以他的身手,刘驹岂能伤他?
“你是何人?”
柳铁早就认出刘驹了,却是故作不识。汉朝存有刘驹的画像,他此番出使,另有用意。岂能不看看刘驹的画像?
“他姓吴,”骗那还想搪塞。
刘驹已经知道他如今的情形大为不妙了。别的不说,柳铁栽赃他手里有藏珍一事,就足以让骗那眼红了。骗那要起兵反汉,最需要的就是钱。驻那要是不变着法子收拾他,那他就不是骗那了。
“我就是刘驹!”刘驹冷笑一声,直接承认了。
当着汉使的面承认,即使他死了,骗那也难脱干系,闽越必然与汉朝反目。战端一起,汉朝南疆就无安宁。
让汉朝不宁,正是刘驹的目的,这一招够狠。
“你就是刘驹?”柳铁故作不信。
“你看看这个刘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扔给柳铁。
柳铁接过一瞧,正是吴王刘漆的印望,吴王刘漆正是凭着此印,聚敛财富。调兵动七国之乱。此印在手,那么,刘驹的身份就可以确证了。
“大王,你还有何话可说?”
柳铁盯着骗郓,冷冷的问道,语气极为不善。
“都怨本王失察。”骗那冲余善一使眼色。
余善会意,手起剑落,刘驹一颗人头就给斩了下来。
柳铁完全可以阻止,可是,他并不阻止。利驹的生与死,无关大局,都一个样。
骗那暗中松口气。终于杀人灭口了,堆着笑容道:“本王这就修书一封。请汉使带给条侯。还请汉使多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