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更不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将慕容剑安排进皇家围场,你若肯招,朕赐你个全尸,否则休怪朕无情。”
鄂贵人咯咯的笑道:“难道皇上忘了曾跟臣妾说的话,皇上说要一辈子都看臣妾跳舞,皇上还说只宠爱臣妾一人,皇上当真凉薄至此,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臣妾,臣妾不服。”
皇上淡笑一声道:“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表白表白。”说着,一双墨色瞳仁看向如意道,“如意,你能根据人的脉像断定别人说话真假,你替鄂贵人号一号脉,朕倒要听听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鄂贵人闻言眸中闪出幽暗的冷光,直直望向如意冷哼一声道:“皇上这是在给臣妾机会吗?皇上分明是将臣妾的性命任意交到沈如意的手上,臣妾就算说了真话,沈如意两片嘴皮子一碰若说臣妾说的是假话又当如何?既如此,皇上不如直接杀了臣妾,也不必再多问了。”
皇上冷笑一声道:“你与沈如意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她为何要害你?”
鄂贵人冷汗涔涔,她一着不设防竟然说漏了嘴,她抬眸与皇上对视了一眼,只见皇上眸光如刀,她垂了眼眸连声音都低了几分:“臣妾并未说过沈如意要害臣妾。”
皇上冷哼一声逼问道:“如意既然不会害你,你若说了真话,她为何要说你是假话?”
“臣妾……”鄂贵人嗫嚅片刻。
“分明就是你与如意有仇。”皇上脱口道,“你是苗疆孤女,若不是为了慕容剑你何故与沈如意有仇,你到此时还有何话可说?”皇上脸色已是黑如锅底,怒斥道,“你和慕容剑设局要治死如意,不想到最后死的却是慕容剑,真真天理昭彰,疏而不漏,慕容剑的死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而你在亲眼见到他的尸体时一时悲伤过度而晕厥,朕说的是也不是?”
皇后见鄂贵人已无可辨驳,心里暗自着急,她愤怒的伸手指着鄂贵人厉声道:“本宫倒错看了,若不是如意今日揭了你的面目,本宫还当你是个好人,差点害了皇上,本宫身为后宫之主也难辞其咎。”皇后说的大义凛然,直毕毕的跪下身子又道,“皇上,臣妾自领责罚。”
皇上薄唇紧抿,俯视着鄂贵人萧瑟的面容,半晌,他冷冷道:“朕再给一次机会,说!你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
皇后面色益发苍白,只能一语不发,静静的跪在那里,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生怕鄂贵人说出了,就连素日里沉静的性子也急躁了两分,贴身的濡衫已被冷汗浸出一层薄薄寒意,她轻闭了闭眼,仿佛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