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来了。”苏槿柳眉蹙了蹙,心里寻思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回春堂走一趟。
不然这心安不下。
她抬头看向祁云清,摸着肚子道:“云清,我肚子不太舒服。”
倒不是不信柳刘氏,而是她现在也不确定是个什么情况,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否则说漏嘴了,蒋棋不好脱身了,李荷少不了要被牵连。
对上她微眨的杏眸,祁云清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就掺扶着她的肩膀,“我带你去回春堂瞧瞧。”
……
回春堂门口站着两名别刀的人。
苏槿和祁云清对视了一眼,蒋棋应该是被监视了。
这时,蒋棋送一名老者出来,瞧见他们了,没有以前过分的亲切,语气不轻也不重,“来看病?”
估摸着是为了避嫌。
“身子不大舒服。”
苏槿点了点头,随后细细打量了他几眼,他面颊清秀泛着正常的红润,想来没遭什么罪。
她坐在了看诊处,将手伸给了他,蒋棋细细给她把了一下,顿时面色沉了几分,“摔了?”语气夹着一丝担心。
苏槿还没开口,旁边的祁云清就道,“前几天不小心摔了,喝了两天的保胎药,现在怎么样?”
“胎心还是有些不稳。”
蒋棋原本是想问苏槿怎么没调理好就上镇了,但转念一想,就猜到了原由。
他抿了抿唇,“我开几副补药。”
苏槿收回手,将袖子撩下来,温声道:“严重吗?”
蒋棋明白她这句严重是指卢贾的事,他余光扫了一眼门口的两人,摇了摇头,“不严重,静养几日就好,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我来给你把脉。”
“那就好,谢谢小大夫了。”苏槿感激道。
之后蒋棋开了药,苏槿和祁云清付了银钱就走了。
……
一刻钟后,吴家
听完了手底下的人禀报后,吴刚敲了敲桌子,这样听来蒋棋和苏槿他们的关系只是一般。
那他的猜想就不成立了。
又进入了死胡同。
他揉了揉眉心,“卢贾的尸体仵作验没?”
“卢家不让验。”杨子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
“说是想让逝者安息,而且听他们那个意思好像不追究卢贾中风的事。”
吴刚皱起了眉头,对卢家的行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