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最先还吵吵嚷嚷说卢贾被人迫害了,现在找了一个想要逝者安息的由头。
怎么看都有鬼。
但卢家不愿意追究这事,他就算是亭长也不能强求,除非上报给衙门,强制性的办案。
“盯紧卢家的人。”
“是,亭长。”
等人走了,吴齐氏才从内屋出来,伸手给吴刚揉了揉肩,“还没头绪?”
“嗯。”吴刚揉了揉眉心。
“绣云坊那小娘子我见过,心地善良,不像会干这种事的人,再说了卢贾出事,她根本就没在镇上。”吴齐氏帮着苏槿解释了几句。
吴刚诧异的看着吴齐氏,她很少帮人说话这些,以往有些人提礼来,她也没有说过半句。
“她找上你了?”
“没有,就是喜欢那孩子。”吴齐氏摇了摇头。
苏槿要是为了这事找上她,她反而不会帮忙。
身正的人,自然不怕影子斜。
紧接着她又道:“卢家人不让验尸,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卢贾中风也跟卢家人脱不了关系。”
“这年头贼喊捉贼的人不在少数。”
“贼喊捉贼?”
吴刚轻念了一声,随后脑子闪过一道灵光,“我这就去县衙。”
“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们在家小心一些。”
……
对于吴齐氏的帮忙,苏槿并不知情
回了绣云坊,苏槿同柳刘氏说了一会话,就和祁云清驾着马车回村了。
两人刚进村,就被人喊去贺家了。
王家去贺家要公道了。
怕是为了那几亩苞谷苗。
两人到的时候,场面还算安静,苏汉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了一个狗尾草。
苏家其他人没来,估摸着是怕来了,反倒影响苏汉的“发挥”。
“王家说云清媳妇你指使苏汉破坏苞谷苗,是不是这样?”贺向西看向苏槿道。
“老子都说了,是老子自己做的事,干这臭丫头什么事。”苏汉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在地上,不耐烦道。
“闭嘴!”
贺向西呵斥后又看向苏槿。
苏槿摇了摇头,“贺阿爷,我那天已经说了算了,就不会作出这些事情。”
“不然那天我肯定会让贺阿爷给我做主。”
王家这是拿苏汉没有办法,才把烂锅安在她头上。
这烂锅落她头上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