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还是不能太过直白伤人。
姜昀眉头一皱,心底泛酸,旋即心底轻叹,也或许是岐州舒家太过热闹才让李氏心生哀愁。
姜昀即便还未到及笄之年,这些月来在后院里头看在眼里的也明白一个道理,女子嫁做他人妇多年无后本就是受人诟病的过错。即便是舒家宽厚不多言,李氏心里头也不太好过。
姜昀想到此处,自己一个小女子也不知怎么宽慰李氏,只能装着糊涂草草略过这话题。
李鸢心里恍惚,也也听清姜昀问着些什么,恍惚初醒才疑惑呢喃一声。
闲聊一盏茶后,李鸢释然一笑:“说着说着都忘了时辰,你舅母还在你祖母那呢,我回晚了,你祖母又该烦扰试探你几日。”
李鸢说完又抬起说道:“今日这事昀儿也受委屈了。”
“今日的事我只是去坐了一会,喝了盏茶看了台戏,这明明是我占了一个便宜的事,哪是我受了委屈。要是柳氏隔着墙听表嫂嫂说这话,估计也被气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