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含糊的过去。
郎中缓缓放着药箱,于妈妈端着药在旁侯着。
等郎中把脉后,郎中神色古怪,看了一眼焦急的严妈妈,又偷偷窥探着于妈妈神色。
“先前请来的郎中看了许久,这针也扎了,药也吃了,始终不见好转。郎中,我家小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于妈妈试探问着。
“哪来的混账东西张口就净说胡话?前几日郎中来瞧时老身都在旁边听着,都说三小姐只是受了凉,身子虚需要些时日恢复。你倒是不知从哪冒出来,对三小姐满口诅咒!”严妈妈挺直身板,声音不高,但也让人背后生寒。
严妈妈回头盯了一眼玉芝,玉芝满脸愁苦的低头。
“我也是头一回进三小姐房里,在外头院子里熬药,这些天每日都三碗药,一碗不落的送进小姐房中,就是没瞧过三小姐出门,就胡说了一嘴,不敢生出诅咒三小姐的念想。”于妈妈声音压的低。
旁人眼里能看明白的都知严妈妈话里藏话正点着在场的人,今日只能说三小姐只是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