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不知怎么又冒出这么一些人来!儿子敢肯定,这些人肯定不是许家那七口人!”齐琨鹏家肯定道。
郡王二儿子齐展钊继续道:
“父亲,大哥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落这么大的一个差错,其中想必是有诈。
这杨刻冬前几日敢拿头颅担保让皇上查这些事,说明是有备而来的。
父亲,我们这时不能自乱阵脚,儿子觉得还是要与舅舅多多协商好应对法子及时补救才是。”
“父亲,反正那些人都是冒用身份的,儿子今夜趁人静时再让人进去杀了就是!这告了的人都死绝了,这事量他刑部也不敢查!”齐琨鹏说完就转身。
老郡王怒斥道:“这是天子脚下!你如何杀?!你是想把府中百余人口的命都搭在你手上?”
“这人都有不测之祸,遭匪遇劫丧了性命的事谁能查到我们郡王府头上来!”齐琨鹏不满道。
“简直是鲁莽!愚蠢至极!你还嫌府中事不多?!
你给我好好待在府里哪都不能去。钊儿,你看着你大哥,别让他又添了什么祸事!”
片刻书房里老郡王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夜里三更,郡王府后门出了一辆马车进了国公府后门。
老郡王进了长孙礼书房才脱去一身夜衣。
“郡王深夜至此,是因今日之事?”长孙礼给郡王倒了一盏酒。